又名吟秋，武进人。1926——1932年，在上海协助邹韬奋承办《生活》周刊，创办生活书店，宣传进步思想，发行进步书刊，宣传马克思主义。抗日战争爆发后，他积极参加社会政治活动，利用书店，广泛联系文化出版界进步知识分子，投入抗日救国运动。1944年，加入中国共产党。抗日战争胜利后，在沪从事党的统一战线工作，参加中国人民救国会，任中央执行委员；参加民主建国会，任监事；参加中国民主同盟，任中央委员；参与创立中国民主促进会，任理事会理事；参加上海人民团体联合会，任理事。并与郑振铎创办《民主》周刊，宣传和平民主，揭露国民党的反动统治，反对帝国主义干涉中国内政。1946年6月23日，在中国共产党领导下，参与组织上海各界5万群众集会、游行，欢送马叙伦、盛丕华、雷洁琼等10余名代表赴南京请愿，反对内战。1947年7月，他奉党指示，将生活书店中心转移到香港，筹建三联书店(《读书·新知·生活书店》)，任总经理。1948年，他参与筹建民进港九分会，积极从事爱国民主活动，为建立新中国作出不懈努力。

　　1949年春，他从香港到北平，任中共中央宣传部出版委员会委员。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，历任出版总署办公厅副主任、发行局局长、新华书店总经理、文化部电影局副局长、中国出版工作者协会副主席，并任中国民主同盟中央委员，中国民主促进会常务委员、秘书长和副主席，第二、三届全国政协委员，第四、五、六届全国政协常委，第二、四届全国政协副秘书长，第一、二、三、五届全国人大代表。逝世之前留下遗嘱，将生前藏书900余种、1661册赠送给常州市图书馆，现设专柜保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