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名寿昆，字培凤，笔名吹万、鸢如，武进人。出身名门望族。初在私塾发蒙，记忆力过人，能背《左传》。清光绪三十四年(1908)入常州府中学堂读书。1911年10月武昌起义，与钱基博等同学约誓，待革命军来常一起弃学投军。不料为父所闻，其父谎称病重，将他骗至家中看管。民国后进校继续读书。1915年考入北京大学新闻系。“五四”运动前夕，新文化运动兴起，罗家伦、傅斯年等学生创办《新潮》杂志。他持不同观点，创办《国故》杂志，与他们抗衡，刊载刘师培、黄季刚等文章，与新文化运动唱反调。1919年毕业后，在《北京晨报》任记者。
1920年直皖战争，皖系战败，直系掌权，他对曹锟、吴佩孚的所作所为极为不满，经常在晨报等报纸上，撰文痛击时弊，抨击朝政。北京当局十分忌恨，视他为眼中钉，秘密通缉。他得此消息后逃往东北投奔张学良。张推荐给张作霖，任大帅府高等顾问。不久，延为自己的机要秘书长。1925年随奉军入关，任安国军政府教育总长，创办《东方时报》，同时出英文版。这时他的位置虽已显要，但仍然很朴素，平时一身便服，出门既不坐汽车又不带马弁。有一次黑龙江省长吴俊升请客，过了很长时间还不见他来赴宴，经查讯得知其手下人不认识他，把他当作跟班，安排在下人的休息室里。1927年张学良军队开赴河南与靳云鄂作战，他为了使中外记者了解战况，组织中外记者团前往采访，不料在欢迎会上突发脑溢血病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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