字薇孙，号澄斋，常州人。出身官宦家庭，清光绪十五年(1889)考取进士，为翰林院庶吉士。次年由散馆授翰林院编修。1894年翰詹大考，以詹事府赞善升用，历任詹事府右春坊右赞善、右中允，左春坊左中允，司经局洗马，日讲起居注官，翰林院侍读学士，国史馆提调，咸安宫总裁，武英殿纂修处总办等职。同时充光绪二十一、二十七、二十八年会试同考官。他为人耿直，一直在京城皇宫任职，对朝廷许多昏庸误国的满汉权贵颇为不满，曾多次上疏皇帝，痛陈国事利弊，建议改革朝政，因此得罪当权者，一直未被授予实职，被人誉为“直臣”。民国后隐居北京。他能医，擅书法，宗苏东坡，常州市人民公园内落星亭3字即为他的手笔。于诗最有研究，尤好杜甫诗，主张作诗以“抒发真情为贵”，并要遵守法度。何润发称他的诗有4个特点：“用心苦、工夫深、律细、字响。”著有《澄斋诗钞》、《澄斋文稿钞存》、《澄斋奏议》、《三国志译林》、《崇陵传信录》、《云峰院励学语》、《金匮疟疾篇正义》、《澄斋医案》和《澄斋日记》等。1918年8月逝世。